姚惊鸿话音刚落,他就突然冒出头来,顺便溅起不少水花,因为她靠得近,溅到不少。

“你洗澡就洗澡,干嘛要泼我水!”姚惊鸿生气地站起身,他洗澡又不是她洗澡。

她什么都没有,就一套衣服,武南烈给泼湿了,她今晚穿什么。

武南烈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然后把背靠着池边,背对着她,“给本王按摩。”

姚惊鸿以为伺候他沐浴,是在旁边负责撒花瓣,添热水……果真是她想太多了。

她把他的话当耳旁风,明目张胆在院子里走动,左看右看,就是没有另外的出路。

武南烈动了动嘴,“你不是说,以身相许不行,当牛做马可以吗?”

这是晌午的时候,姚惊鸿跟怀苍说的,因为她声音很大,武南烈隔得不远也就听到了。

姚惊鸿找不到出路,心里莫名烦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牛做马得被泼水?

还得替他按摩?

他礼貌吗?

武南烈又说:“如果你不想当丫鬟,伺候本王沐浴,那就只能当暖床丫头了。”

姚惊鸿立马眉头打结,吓唬他:“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武南烈说:“是你先说话不算话的,做丫鬟就得有做丫鬟的觉悟。”

“连按摩你都不愿意,你想干什么?白吃白喝写个欠条就了事?”

吃人嘴软,武南烈把这事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