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都拦着她,姚惊鸿也火了,“你脑子有坑吗?”
“烈王府是我想来的吗,是你们把我带回来的,我现在想走,还得求你们放我走?”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你们王爷昨晚莫名其妙爬我的床,还说我来他府上,是为了爬他的床?他也脑子有坑是不是?”
姚惊鸿说完,恍然大悟似的,“我就说呢,哪有人捡个陌生人丢在家里,看都不看一眼的?”
她噗呲笑了一声,自顾自地点头,“果然,脑子里没几个坑,都做不出来这事!”
怀苍的剑直接指着她,“再说一句,我便把你的舌头割下来,看你怎么污蔑王爷。”
“有种你割啊!”姚惊鸿都死过一回了,还怕什么死,“我说的都是实话……”
“士可杀不可辱,反正我就是欠你们烈王一条命嘛,要我当牛做马可以,以身相许可不行!”
“你!”怀苍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真的准备动作。
“怀大人且慢……”雁桃怕怀苍真的,给姚惊鸿一剑封喉,那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小命就没了。
雁桃忙拉了姚惊鸿一把,“小姐,你刚才说的什么,我们王爷不近女色,你是不是睡迷糊了,这事真不能乱说……”
姚惊鸿忿忿地说:“我昨晚一夜没睡,就因为他……你们自己问他!”
她猛地抬手,直指不知何时出现的武南烈,“昨晚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得!”
雁桃忙给武南烈行礼,“雁桃给王爷请安,小姐今日定是身体不适,才胡言乱语,奴婢这就带她回去……”
哪有下人质问主子的,这姑娘怕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