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夏伸手探了探,凉的。
们被推开,秋锒手上拎着油条豆腐脑问他:“你想在床上吃吗?”
毕夏摇摇头,秋锒还劝他:“相信我,很爽的,吃完往窗床上一趟,睡个回笼觉,多舒服。”
毕夏还是拒绝,秋锒有点惋惜的样子,拿着早餐又出去:“那我在楼下等你。”
秋锒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吃饱喝足又有了点睡意,但是之前一周都没正经上课,他得补作业。
好在很学校里不一样,在家写作业,他还有精神食粮,秋锒每写几个字就要往边上看一眼,看到毕夏笔下的作业换了一本又一本,终于到了中午,他手上依旧是那张英语卷子。
分科之后他们的作业不一样了,秋锒抄都没处抄去,于是下午只好老老实实写作业。
晚自习,秋锒装模作样拿着水杯上二楼打水,在四班门口张望许久都没见到想见的人。
倒是一个室友看到他打了个招呼:“秋哥。”
秋锒喊住他:“我找毕夏,他不在?”
那人挠挠头:“我不清楚啊,他好像刚刚上课就不在了。”
秋锒从口袋里掏出颗糖来,扔给他:“谢了。”
人没找到,水也不想打了,秋锒原路返回,走到楼梯口却发现毕夏和他新同桌一起上来了。
上官陆元不知道在跟他说什么,连路都不看,上台阶时绊了一下,毕夏抬手扶助他。
上官陆元的谢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打断。
“你去哪了。”
毕夏和上官陆元同时抬头,秋锒站在上方,居高临下地看他们,背着光,看不清脸。
毕夏正要解释,他又三两步下来,站在他俩中间把人分开:“我上来找你,你不在。”
“学生会开会。”
上官陆元终于得到了正眼:“那他去干什么?”
“我也是学生会的成员。”
“哦,”秋锒恍然大悟:“干事啊。”
上官陆元:“……”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这个人说话为什么老阴阳怪气的。
毕夏打断他们:“新学年招新。”
“哦。”
秋锒一点也不关心会议内容,他在意的是,他找毕夏没找到人,上官陆元却和他一起回来了。
刚才他站在楼梯口看着毕夏去扶人,狠狠攥紧了栏杆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立刻冲下来将他们分开。
他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毕夏抱进怀里,抱得紧紧的,最好能融进血肉里,想得发疯。
昏暗的灯光下,楼梯的转角处,秋锒和毕夏面对面站着,静静看着对方,上官陆元说要回去交作业就先走了,现在只有他们。
秋锒轻轻磨牙,视线在他的嘴上流转片刻又移开:“吃糖吗?”
他摸出口袋里最后一颗糖,剥开了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