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没什么,是我抽风。”
两个人不尴不尬地一起回到教室,路上秋锒时不时看看同桌,好像没在生气了。
他们这就算是和好了吧?
回到教室毕夏从后橱橱柜拿了一本字帖给秋锒,字帖的字体是行楷,漂亮潇洒,是毕夏写的那种。
这字帖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纸页有些发黄,也不是现在市面上常见的带描红纸的,封面上书法家的名字也并不耳熟。
秋锒翻了一下出版时间,1992年,比他们还大上不少。
“传家宝啊?”
“不是,旧书摊买的。”
秋锒脑海中浮现出毕夏蹲在一个旧书摊上挑挑拣拣买书的画面,找到心仪的书,他会不自觉露出个笑。
“哦,但是老班不是说要练楷书吗?”
话是这么说,字帖秋锒也没还给同桌。
毕夏小时候学写字就是从楷书开始学,一开始是照着夏老先生的临,后来是自己写,他还真没楷书字帖,不过家里应该有。
“回去给你找一本。”
秋锒发现,毕夏现在很好说话,他要是不趁机讨要点什么就不是秋锒了。
“我想要你写的这种。”
“没有。”
“那你的练字纸给我,我觉得你写得比字帖上的好看多了。”
毕夏没同意,但是中午他照着字帖由易到难的顺序,写了三张。
午休之后的练字时间,秋锒收到了几张方格纸。
秋锒满意了,毕夏虽然没有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但行动上已经做完了。
他是真的吃软不吃硬,心怀愧疚的时候十分好说话。
一周有五天在练字,老班要求每周六挑两张最满意的交上去,算是语文作业。
语文作业是第一位同学收,秋锒往常都是把作业往前一传了事,今天难得站起来拿着几张练习纸一路挑挑拣拣。
走到最前排他才挑好将作业递过去。
俞悦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两张他挑了很久的作品,委婉道:“秋哥你手上那两张更好吧?”
秋锒:“这两张?这是我同桌的。”
“哦,你帮学委带作业啊。放桌上吧,舒琪一会就回来,哎,学委名字写了吗?”
“不是,他写了给我照着临摹的。”
俞悦:???
所以你拿上来干什么?来秀的吗?秀你同桌对你多好?
gay里gay气。
“是吧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