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梨费了好大劲儿,才忍住没把笔戳在他脑袋上。
“梨梨,你明天有没有空?”青年问。
缪梨高冷地道:“我明天没空,要做很多事情,还要出去一趟。”
青年闻言,警惕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哦?你所谓的很多事情,莫非是出去收小年轻的巧克力?”
自己不做事,还要怀疑别人不做事,缪梨一把将日程安排甩到他跟前,让他看清上面写得密密麻麻的事项。
“明天我要去我的好朋友茉莉那里,跟她交流交流治理国家的经验。”缪梨道,“反正她们国家明天是不过情人节的,我也不过,去她那里正好。”
青年的眼睛完全睁开了:“我也要去。”
“不许。”缪梨道,“我跟我的朋友见面,你去干什么?”
他道:“我想去。”
他又软磨硬泡了一会儿,放在平时,缪梨早就答应了,今天却是一反常态的坚决,说不让他去,就是不让他去。
“你再说,我就要生气了。”缪梨横眉竖目地。
见她说得认真,他终于识趣地闭了嘴,乖乖同意明天留守在卡拉士曼。
“那么你早点回来,好不好?”他问。
缪梨又埋头在工作里,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第二天,缪梨早早地骑着波波出发,离开了卡拉士曼。
卡拉士曼的街道上已遍布鲜花,槲寄生早早长了出来,攀爬在恋人们有可能出没的各个角落,给他们制造亲密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