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奢玉问。
“你问怎么了?”缪梨抬手,锋利寒冰在握,冻结成长刀,直指他咽喉,“你做过的卑鄙龌龊事,自己也想不起来了么?”
刀尖在奢玉喉头划开一道浅浅的伤口,细小的血溢出,他不闪不避,耐心求解,问是什么事。
缪梨说出那道没写完的魔文,冷声道:“你还有什么要辩解?”
“世岁说那魔咒用来勾i魂摄魄?”奢玉了然,随即摇头,“并不是。”
缪梨的刀还是指着他。
“虽然不是,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东西。”奢玉道,“魔咒如果写完,以后你无论移动到哪里,我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他果然很无耻。
缪梨的长刀更近一分:“你现在已经实现了。”
否则怎么能提前蹲守在她从穹顶城回工匠国的路,把她劫走,害得她现在跟他一起困在这可恶的空梦里。
“没有。”奢玉道,“你跑的地方太多,找你还是需要费点工夫。”
“我以后不会对你用那种魔咒。”他道,“我心里很清楚,空房子的那个愿望不会实现。”
“那你还抓我。”缪梨道,“就为了假扮夫妻。”
真是自相矛盾。奢玉本来就没什么可信度,如今她又一次认识到他的可恶,更不可能相信他的话。
“缪梨。”奢玉笑笑,“我如果真的想……”
他抬手在缪梨的冰雪长刀上一弹,只动了两个指头,只不出力地碰那么一下,缪梨的寒冰竟应声而碎,成断成断落地,断落声很是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