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啊女王,怎么能得寸进尺。分针前一秒在心里替缪梨默哀,下一秒就因眼角余光里魔王的移动而大惊失色。
斯渊真的过去。
“你又怎么?”他问缪梨。
“我拜托你不要对子民这么凶神恶煞。”缪梨道。
斯渊问:“你在命令我吗?”
缪梨低下头,发出了抽泣的声音,眼睛一眨,眼药水掉得正是时候,哭得像模像样。
斯渊不说话了。
向分针挨近的枝蔓仿佛得到什么密令,悄然撤离,片刻之后,斯渊冷冷地将地上杯壶的残骸一踢,对分针道:“马上消失。”
分针如蒙大赦,消失得比谁都快。
缪梨擦着她虚假的眼泪道:“陛下,我要回去慢慢地哭,不打扰你了。”
斯渊不悦地按住她:“你的眼泪没完没了了是吧?”
缪梨猛地抬起头,眼睛因眼药水的滋润,泛着明亮的水光,眼圈儿被辣椒辣出的微红还在,瞧着仍然惹怜:“还不是因为你!”
她讲话带感叹号,斯渊讲话于是也带感叹号,冲冲的:“不许哭!”
“我哭你又怎么样?”
他发了狠:“你小心我——”
“我”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戛然而止,他突然一低头,亲在缪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