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收他,那么凌云阁很有可能会损失一位天才,如果收他万一他品德有问题,凌云阁很有可能会出事……

“要不让他入我门下吧!”尚雅观率先开口打破了这沉默的局面。

“跟着你一起乞讨吗?”

“师姐这话就不对了,乞讨怎么了。乞讨那也是一门学问,再说了我一山之主堂堂凌云阁四长老。怎么可能会带着自己弟子去乞讨。”

“就你这嗜酒成性,酒品又差的人。上次要不是我拦着你,你那座避焕峰现在还能在你手中。”白云英端起茶杯缓缓开口道。

白云英不说尚雅观都快忘记那件事了,他那一拍即合的酒友,他以为是伯牙遇子期。

没想到那家伙把他灌醉后居然从怀中掏出一张条子,骗他说见他有缘要将酒庄送他一个,让他按个手心就是他的了。

他也没多想,伸手就准备按下去,幸好嘉木英直接用剑鞘砍他的手把他直接砍清醒了。

白云英更是直接揪住那散修的衣领,将那散修给丢了回来。

那木桌当场直接四分五裂,散修躺在那堆木头上都起不来身疼的滚了半圈。

“好了好了……”掌门被他们吵得有些头疼了,揉了揉太阳穴“再观测观测,再说吧!”

这是就算是这么敲定下来了,接下来只需要他们二人配合布置考核题目了。

季桓安随手折了根桃木枝给沈之煜了,带着沈之煜在练一些基本入门招式。

他倒也是聪敏,每个招式季桓安带着他练上两三次他就都会了,偶尔还会举一反三。看来之前的事情是他多虑了。

他也没教多少招式,教太多了沈之煜记混了到时候走火入魔了得不偿失。

季桓安就坐在树下,用这那套他最喜欢的白玉茶具看着沈之煜练着那些招式,偶尔间指导一下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