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不动我不动。

不率先开口。

温今礼将热毛巾敷在她的眼睛上，手钻进被子里，握着她的手。

慕白紫感觉到温今礼的指腹在手背上轻轻的抚摸，那动作温柔至极。

哪怕看不见，她也能想象到温今礼那双琥珀色的眸是怎么样爱怜疼惜的表情。

“紫紫，还记的昨晚说过什么吗？”

“不记得，忘了。”慕白紫轻声。

该来的还是来了。

哎……

痛苦。

“你说，你死了，我自杀了……”温今礼紧握着她的手，“是做那样的噩梦了吗？”

“我，恩……”慕白紫顺着台阶就下。

绝不含糊。

“别怕，不会的。”温今礼低声，“我的紫紫不会死，更不会不爱我。”

昨晚，果然是温今礼到了她身边。

她抱着温今礼一直哭，一直说。

眼睛好痛。

热的水蒸气稍微缓解了一些。

可还是难受。

比起眼睛更难受的是心。

“礼礼，如果，如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慕白紫闭上嘴。

她陷入了纠结。

好像不该说的。

卧室里格外的安静，温今礼没有说话，好像在等她把那个秘密说下去。

眼睛上的毛巾没那么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