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正跪在打碎的酒瓶上,膝盖渗出了血。
他撑着沙发坐起来,做梦了。
他居然梦见榕儿了。
第一次,梦见她啊!
孩子!
容榕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他要找到容榕。
一定要找到。
温致誉起身,拿起车钥匙就往外面走。
“少爷!”
“你去哪里?”
门口的助理将他拦住,“你流血了!少爷,现在凌晨三点,你应该好好休息。”
“先包扎。”
温致誉迷迷糊糊的被推了回去。
楼上的温赫也被吵醒了。
他下楼,就看见温致誉像个木头一样坐在沙发上,佣人在打扫地上的玻璃,助理在给他包扎。
“怎么了?”温赫摇摇晃晃的走过去。
“不知道,应该是不小心跌倒了。”佣人回答。
温致誉垂着眼,一言不发。
全程都沉默。
包扎了之后,也不说话,眉头紧锁。
温赫打着哈欠,“我说哥,容小姐的性子那么要强,如果你们再次见面的时候,她看见你那么颓废的样子,只会觉得你罪有应得,会觉得开心,而不会以为你在思念她,你在想她,你因为她落寞,而同情于你。”
温致誉抬了抬眸,一言不发的起身。
他上楼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子上。
“哥,我觉得你现在不应该想容小姐,你应该想想,你派人去弄温今礼,以他的性子,一定会报复你的!你该怎么应对?”
温致誉依旧一言不发。
温赫倒在沙发上就睡。
翌日傍晚。
助理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少爷,少爷!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