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致誉摸着她的脸,“病了也好,病了也要留在我身边。”
他不会放开的。
永远不会放手。
温致誉守着容榕,几瓶输完,烧就退了。
但是她没有醒来的迹象。
外面的天色渐渐亮了,温致誉低头,温柔的亲她的脸。
“宝贝,榕儿……”
容榕迷迷糊糊的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她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不想见他。
可惜,没有能因病离开这里。
区区一个发烧,在家里也能消退。
是她烧的不够厉害。
容榕下了决心,不理他,醒了也继续装睡。
温致誉就一直守着她,从天明又到日暮。
在耳边叫她的名字,叫的嗓音沙哑。
容榕身体难受,不得已缓缓睁开眼睛。
温致誉激动的抱着她,“你醒了!”
容榕轻飘飘的推开他,拖着病体下床。
“榕儿……”
容榕进了卫生间,绝望的坐在马桶上。
“哎……”
她捂着脸,饿了一天。
身体好虚。
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怎么才能给容境传递消息呢?
容榕撑着下颌,卧室里明亮的灯光从门缝透进来,隐隐看见一双脚。
温致誉在门口。
她烦躁的抓着头发,内心苦恼万分,她慢悠悠的走出去。
“榕儿……”
容榕看着他虚弱苍白的脸,“弄成这样,何必呢?”
“你觉得这里闷,我可以带你出去散散心,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温致誉弯下腰,“我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