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碰她!”
“你居然敢碰她!”
“我弄死你!”
“停下!”容榕厉喝,“温致誉,你发疯也要有个限度!”
他就是疯了!
因为她疯了!
莫尔斯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和鼻孔流着血。
“你没事吧?”容榕上前想扶他。
温致誉一把按住她的手腕,侧头对莫尔斯怒吼,“滚!”
被揍的莫尔斯捂着脸,眼巴巴的离开了包厢。
包厢门从外面关上。
温致誉刚刚也挨了几下,加上本来病还没有好,平静下来,就开始咳。
他捏着容榕的手臂,“榕儿,榕儿……”
容榕冷眼,“放开。”
“我不要放,我放开你就走了……”温致誉把她抱住。
很紧。
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榕儿……”温致誉病后的嗓音低哑,“我想你。”
“你就是这样想的?温先生还是改不了你那个暴戾的脾气,明明在我面前表现的那么温文尔雅,现在装不下去了吗?”容榕双手自然的下垂,不给他任何回应。
温致誉放开了一些,眼神中泛起了光芒,“是不是我像以前那样,你就会原谅我?是不是?是不是?”
他沙哑的嗓音问的急切。
他双手捧着她微醺的脸,“榕儿,你回答我。”
“不是。”容榕冷漠,“不会的。温致誉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从她嘴里说出来拒绝的话,他听不进去,也不想听。
这张嘴,这么性感漂亮,泛着蛊惑人心的红润。
刚刚,差一点那个男人就吻在她的唇上了。
这是他的榕儿。
只有他可以吻。
温致誉低头去吻她,容榕偏头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