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致誉不会吧?
不至于吧?
真烦。
容榕起身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她从浴室出来。
家里的佣人没有报告消息,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
她躺在床上,拉过被子。
白天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中不停的重播。
她听说了安思思气呼呼的捅了他一刀。
她挺佩服安思思的。
有那样的勇气。
她就没有。
但是她清楚一点,身体上的痛,总会过去的。
心理上的痛,才会经久不灭。
才会让他痛苦内疚一辈子。
他现在越想得到她,越得不到,温致誉就会越难受。
这……
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不知不觉,容榕听着雨声睡着了。
外面的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半夜,温致誉被助理给抬上车,离开了容家。
几日后。
“咳咳……”
“咳——”
温致誉靠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咳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