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出去应酬,也有林骨林灰。
陪酒这两个字,用不到他的身上。
“不解风情……”
慕白紫小声的嘟嚷。
温今礼扣着她的后脑勺,“我不解风情?我刚刚裤子都脱了。”
说起来,慕白紫就想笑。
“你把裤子脱了又怎么了,你忍住了啊……”
“又不是我让你憋得。”
“我怕你憋坏了……”
温今礼欲言又止。
饭也没胃口吃了。
抱着她就冲上楼。
卧室还是离开时的样子,厚重的遮光窗帘将外面炙热的光挡住了。
卧室的门紧闭。
温今礼按着她亲,左手将婴儿房监视器给关掉。
不能被那个臭小子给扫了兴致。
慕白紫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压根不知道温今礼做了什么。
她只记得把温今礼的银丝框眼镜架在手指上玩,刚刚换的衣服被他无情的撕扯掉,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就连呼吸,也变的紊乱起来。
像升入云端,又像坠入海底。
等她醒来时,卧室里依旧一片漆黑。
只有床头,亮着一盏微弱的暖黄灯光。
温今礼不在。
她懒洋洋的起身,“唔……”
要命啊!
真要命!
温今礼说不保证不会弄伤她,果然……
不保证。
这腰……
算是废了。
慕白紫懒洋洋的趴着,伸手去勾婴儿房监视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