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为了保命,乱说的。你根本就不屑一顾,都不把我们兄弟些放在眼里,你就当我是放屁!”

温润屿配着笑,“把我放了!”

忽然,他左肩一低。

温今礼清清瘦瘦的手指落在他的肩上,可是那力道却不像看着那般轻盈。

很重。

他顶着肩膀不想往下低坚持不到三十秒,就坚持不下去了。

砰!

他双腿重重地跪在地上,跪在了温今礼都面前。

“行这么大的礼赔罪,有点过了……”温今礼收回手,漫不经心的用手帕擦着手,居高临下的低头看他。

他看起来眼底冷彻,嘴角却微微上扬的弧度,好像在笑。

冷笑。

不屑的冷笑。

睥睨天下的冷笑。

温润屿刚想起身,起到一半又被林骨给按了回去。

膝盖再次砸在冷硬的地板上。

“你踏马放开我!”温润屿抬头怒喝,“温今礼,我要和你单独谈话。”

温今礼食指晃了一下。

林骨放开温润屿,其他人跟着林骨离开。

阳光洒下来,空气里都是温暖味道的。

温润屿忍着痛,五官扭曲的撑着膝盖站起来。

他倒吸一口凉气,“公司破产了,我以后呢,在景市也混不下去了,你给我一个亿,我给你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从此以后,我不回来你也别来找我。”

他以前都明哲保身,就连哥哥,都可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