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点点头,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
有温今礼陪着,他们也放心。
受了伤,是该好好的休息休息。
“林灰你别走,等着吩咐。”温父吩咐了一声,便搂着温母离开。
“是!”
他当然不走。
不敢走。
少爷肯定有吩咐。
走廊上清清冷冷的,林灰靠着墙,少爷会怎么惩罚哥哥?
让他去建设边疆?
让他去非洲采矿?
让他去新西兰放羊?
还是去南极研究新能源?
还是去北极和北极熊搏斗?
林灰浮想联翩中,安静的空气里传来轻微的响动。
他瞬间站得笔直。
门开了。
温今礼立在门口,修长白净的手指推了一下眼镜,“人呢?”
“警局。”
“谁负责?”
“原轩。”
温今礼摸着袖口上的血渍,冷冷的说,“全国直播,我们也不能冤枉了他,找马尧,好好的给他们算算罪名。”
“是!!”
“明天找几个权威的律师来见我。”温今礼微微垂眸,盯着晕开的血渍入神。
大约几十秒后,他才缓缓开口,“派人送两套衣服来。”
“是。”
温今礼回到病房,慕白紫安静的趴在病床上躺着,脸,手臂和腿上都被他用毛巾擦拭干净了。
他坐到床边,手肘托着下颌,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渐渐入睡。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
病房里依旧安静,一个睡在病床上,一个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