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系苏心脏狂跳，他——

“苏苏，我穿裤子了……”南渡贴着她的后颈，“是不是可以离近点?”

“你现在已经够近了……”

李系苏懵，他哪来的裤子！

不会又穿她的睡衣，又穿她的睡裤吧?

李系苏根本无法想象南渡打开她的衣柜，找衣服的画面。

她的衣服，他那么大个怎么穿的进去?

睡衣睡裤可能比较宽松……

那再里面呢？

没穿？

挂空挡？

“这叫近吗？”南渡低声，“宝贝，你知道什么叫负距离吗？”

李系苏：“……”

她又不是小孩子。

当然知道！

而且很清楚。

虽然没有经历过。

但她……

就是知道！

“苏苏……”

“我知道，但，那个，明天，明天……”李系苏紧紧的闭上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能直接告诉南渡她害怕吗？

“我好累，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我，我之前也，没，我是不是应该悄悄的，学习学习，然后我们，恩……那样……”

南渡听得想笑，明知道她是因为不想和他发生点什么才这样说，他却觉得好可爱。

还学习？

他难道还会嫌弃她青涩懵懂？

不嫌弃。

不懂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