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可以,就是身份。”

墨乘流周身气息都冷冽了几分,脸部线条略显冷硬,声音淡嘲,“您是想要拆散我们?”

阮沁脸白了一下,“那倒不是,我也只是想让许惟愿对你好点。”

阮沁直言不讳,“不知道老四你自己知道没有,你的情绪是很容易受许惟愿影响的,以后再这样下去,你只会越来越离不开她。”

墨乘流:“……”

“很容易?”墨乘流问。

阮沁点头,“嗯,我刚才说了那么两句她身份,你就跟我生气了。”

“那您以后,还是别说她了。”

墨乘流口气幽幽。

阮沁扯开话题,算了,再说下去,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都不好了。

何况,她只是担心儿子情深不寿。

“还谈不谈领证的事情了?”

阮沁低声问。

墨乘流:“您帮我挑着日子,什么日子合适都选出来,我回去给她看看。”

“……”

阮沁都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