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崇不说。

此时此刻,许惟愿的确是微醺状态,嘴巴里酒气。身上酒味很淡,不仔细闻,都闻不出来。

墨乘流低头,嗅了嗅。

再次抬头时,眸底幽暗,一双手放肆搂着她的腰,“喝醉了?”

“没有呢……”

许惟愿压着声音,软软的说了一句,捧着手里的酒就跟宝贝一样。

墨乘流见状:“……”

“我有点晕,想睡觉了,你带我去!带我去!”

她连连重复两遍,晕红的脸颊粉粉一嫩一嫩。

墨乘流深吸一口气,压住冲动,抱着人就往卧室走去。

当时,他满脑子都是,把人放下就走,不要多留,否则,他当真无法保证会发生什么。

许惟愿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靠着墨乘流,腿碰到床的时候,一股脑倒上去。

细嫩的手还是死死攥着他的衬衫,墨乘流被一拉,扑倒在床上,还没等起身,就被一只腿给压住。

紧接着,墨乘流预感到什么,气息微变,那一双一腿顺着他的腰上来。

许惟愿薅着他的衣领,一个翻身,压制他身上,那眼睛里闪着懵懂的光,似乎还很自豪。

那一刻——

墨乘流呼吸有些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