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陆叔是个官府仵作的头头,有一日半夜,突然接到了一个案子。
大半夜的,陆叔扛着箱子,跟着官府的人到了案发地点,只看到了一个面目全非的姑娘,陆叔估摸着,这个姑娘也就十几岁吧。
“那日啊,大半夜的,我也不是很看得明白,但是后来一大早听他们说,那时候的血啊,都流出去了好远好远……哎,可惜了,就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啊。”
十五岁,卫南洲记得,这次死的四个姑娘,也就是十五岁的样子。
这点上会不会有什么突破点?
陆言旭与卫南洲心有灵犀,他问道:“那时候凶手找到了吗?”
陆叔一说到这个,心里就更加低落了,“没找到啊……后来我也辞了官府的职务,回到这里生活了。”
陆言旭才知道,陆叔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才回了家,不再出去验尸了。
“小陆啊,你们一定要找到那个凶手啊。”
这是陆叔说的最后一句话,卫南洲知道,他一定是被打击的不清。
“你觉得……是模仿犯还是就是那个凶手?”
陆言旭想了想,摇了摇头,“许是模仿犯吧。”
“为何?”
“我问过陆叔了,十五年前那个案子,凶手的手法很稚嫩,所以一下子就出了很多血,人也是一下子就死了。
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的手法明显比十五年前的熟练,他下手的地方都是一些不致命的,但是又能流血将人耗死的。”
卫南洲听着陆言旭的分析,只觉得凶手实在是可恶的很,竟然让那些姑娘慢慢感受着自己生命的流逝。
“这件案子太恶劣了,我们先去看看第一桩案子的相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