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给你整个合适的妹子,”我和他碰了一杯,“那你明天要正常上班么?”
“请假了,调休三天。”
“那今天可以多喝点。”
他摇了摇头,“还是要随时待命的。”
我不由得有些同情,“你责任心太重,所以才会这么忙。”
“这点你应该最理解,有些东西是性格,改不了。”
这是实话,所以说两个人都是操心的命。
这种同命相怜让两人的话多了起来,虽然说的都是不同行业事情,然而都是从微时走到现在,都在努力闪闪发光,总有相似的心态,聊着聊着,两人甚至有些相见恨晚的味道来。
“你和林昊,离婚走的怎么样了?”一席将近,他小心地问了这个刻意避开的话题。
“您老人家推荐的那个心理医生,说林昊情绪还算稳定,等能开证明就可以正常走程序了。”
“提前恭喜。”又干了一杯。
“你还是第一个恭喜我的。”
于是又干了一杯。
酒逢知己千杯少,聊着聊着也就不知道喝了多少。
酒量就是过了那个量就会醉。
我不记得怎么到的家,醒来时候就躺在床上,旁边趴着小楼,睡得很沉。
捏了捏这小子的脸,我起身打开电脑处理了一些消息,本想起床收拾一下,却因为脑瓜子太疼又躺了下来。
果然,还是年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