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生气时候就是这样,表情不能完全看出来,只是眼睛一直盯着你,像是被点了穴一样不说话。
等小楼收拾完东西,下楼等着,他才冲开穴道,快速起身把门关上,“苏芮,我们离婚只是在办理中。”
这话声音不高不低,仔细听听还有点委屈的味道。
“小楼是我弟弟。”
“你们也没有血缘关系。”
我懒得搭理,取了条裙子,见他没离开的想法,便是进卫生间换上,偏偏这条裙子太久没穿,拉链有些锁住,没有办法,只好探出头,“不好意思,林昊,过来帮我拉一下拉链。”
话音刚落,他两跨步便到了跟前,轻车熟路地完活儿,只是一直在我身后不曾离开。
那双手长期户外运动的手有薄茧,摩挲着我的腰,“瘦了。”
声音沙哑,可能是上了火。
“这里不是辣的就是大酱,米粉贼拉多,都是开胃的,给谁吃一周不瘦?”
“煮了些清火的茶,放在车里了。”他很会接话。
我点了点头,对着镜子画口红,而这个高挑的男人则是在我身后看着,刚刚那郁气明显消了,一双墨瞳中多了几分笑意,继续道,“叶夫人也是苏城人,和咱们算半个老乡,所以她看你很是投缘。”
难怪她会说看着比较亲切,也难怪林昊想带我一同过去。
所谓投其所好,大都是早有预谋,林昊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我转身看他,问今天有什么安排。
“叶夫人想尽地主之谊,我自然不方便安排。”他轻笑,,“叶夫人和女儿关系不太好,若是她们之间有争执——”
“人家关系你也能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