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叫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
倒是想起母亲在我和林昊婚礼前说的话,“林昊现在不爱你,以后最多也只是感激和习惯,你再怎么爱这个男人,也有觉得累的时候,到那时,你要怎么办?”
怎么办呢?
最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林昊,每个人都值得和相爱的人度过一生。”
脖颈间一阵热气,我听到他说,“苏芮,我是爱你的。”
这世上,求不得的事情总是会来的突然,我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尽量和平的语气说,“谢谢你,但是我不想爱你了。”
这天晚上林昊半夜发了高烧,稀里糊涂,却一直叫着苏芮,要好好活着之类的话。
“还活着呢。”
我给他喂了药,温度却还没降下来,只好半背半拖着给人弄去了医院。
林昊再这么搞几次,我都快能练出麒麟臂。
徐医生连夜过来,给林昊做了检查又输了液,最后结论是受了大刺激。
上次是刺激,这次是大刺激,所以又要留下观察。
助理小杨一脸幽怨地看我,敢怒不敢言。
好吧,全场就我一个恶人。
看着徐医生那张白无常的脸,我半开玩笑着,“那个,是这样的医生,他忘了两人在办离婚,还要和我过夫妻生活,不刺激他就是活生生刺激我呀,都是人命噻,您给指条明路,看看我该咋办呢?”
“忍。”
白无常言简意赅,把我一下堵到了地狱门口。
然而我垂死挣扎,“忍字头上一把刀呀,还是最锋利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