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突然浮现这个问题，

像是歇斯底里地想向谁质问，

想要一个答案。

他不想再深究下去了。

他觉得自己又疯狂又脆弱，

某些东西像潮水一般向他涌来，

他快要崩溃了。

第3章 转

“对不起。”他停了下来。

漂亮姑娘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

“什么意思？”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最后，他几近落荒而逃。

他跑出门，坐在大街上，

不顾形象，嚎啕大哭，

嘴里反反复复念着的，

就一句：“对不起。”

漂亮姑娘觉得莫名其妙，心里还很气，

蹬上拖鞋打算出门买冰啤酒消消火。

漂亮姑娘发现了他，

切～

哭得也太丑了。

“你有毛病吧！”他听见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

一双美丽的脚出现在眼前，

然后，脸被冻了一下。

是冰拉罐。

“喝吧。”姑娘也顺势蹲在了他身边。

“谢谢。”他接过拉罐，但是却没打开。

漂亮姑娘也不介意，她问：

“你在干嘛？”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或许，是他突然想她了，

或许，是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浑，

欠她一句道歉。

“没什么，就胃疼，老毛病了。所以…”他扬了扬手中的拉罐，

“抱歉。”

姑娘翻了个白眼，“事儿。”

她站起身，拂拂衣角，“我算是看走眼了，就这样吧。”

然后挥挥手，走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