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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通敌国,可是死罪。

陆明跪地求饶:“柳大人!该说的我都说!绝无半点藏私!求您放过……”

陆明这棵墙头草还算有点良心,柳无言稍稍使诈,以家中寡母为威胁,他便什么都招了。

苏相淡淡地扫了柳无言一眼,仍是面无惧色:“只不过是些伪造的书信,做不得数。”

柳无言岂能容他狡辩,他不紧不慢地补充道:“在相府密室中找到的……也做不得数吗?”

密室!

苏相的脸色终于变了,他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相府密室……可真是个好地方啊。”柳无言就像变戏法一样,又拿出一本账册。“苏相的细致,让晚辈望尘莫及,不愧是能做大事的人。”

所有与苏相有利益往来的大小官员全部登记在册,这是苏相拿捏其他官员的把柄,却也成了他自己结党营私的证据。

王公公宣读了先皇的遗诏。

苏相大势已去,二皇子也面如土色,一蹶不振。

大皇子已经疯了,被押走的时候还在叫嚣着:“堂兄可不能忘了我的功劳!是我领你们进宫的!是我!是我的功劳!我要当王爷!我要……”

大皇子本无大错,只是生在帝王家,身不由己罢了。

一个疯了,一个谋反,还有一个年幼难担大任。

有诏书的加持,慕远枢登基似乎也就成了情理之中的事情。

柳无言怕民心不稳,才在茶馆里演起了说书先生,将这皇宫秘闻戏说道来。

今生,他终于护住了慕远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