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出来的时候忙着捉贼,侧门只是虚掩着,还没来得及关上。
铺子里静悄悄的,伙计们真的都走了。
温良衣衫半褪,气喘不止。
已过子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七月七……乞巧节。
“喂,子行。”他勾着崔呈衍的脖子,眉眼中含笑。“夫君盗窃,为人妻者,真的要连坐吗?我怎么记得……”
律法中,真的有这一条吗?
崔呈衍抽掉他的腰带,眨了眨眼:“大齐律法中,是没有的。”
“但是在我这,就有。”
他吻在温良的眼角:“不仅如此,妻子盗窃,夫君也要连坐。”
“什么?”
“你这个偷心贼,”崔呈衍低低地笑了声。“本官判你,终身监禁,不得减刑。”
馋了这么久,终于大快朵颐。
改天再找叶孤云喝酒去,顺便嘲笑他。
崔呈衍如是想着,身体力行地践行着什么叫做,他,不高兴了。
“乖,好夫君这就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