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意义上的饥饿突然就袭上心头,让温良险些没站住,跪倒在地。
他喘着粗气,在房檐下摸着墙角坐下,摸了摸自己的脸。
好、好烫!
还、还是很熟悉的一种烫!
跟崔呈衍那晚喝了小米粥之后的烫法一模一样!!!
温良就算再迟钝也该明白了——他这回,是真的要发作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温良不停地蜷缩着身子,想用自己惊人的毅力扛过去。“怎、怎么早不发作、晚、晚不发作!偏、偏这个、时、时候……”
牛二的珍藏药丸显然比崔夫人的助兴小料厉害得多,很快便烧得温良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这、这也太猛了!
这药丸既猛又邪门。
发作时间奇怪就不说了,就连着功效也非比寻常。
温良的眼眸中沾满了情欲之色,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低低的声音。
未经人事的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情潮一浪接一浪,脑海里不可控制地浮现出许多不可描述之画面,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一个连避火图都没怎么看过的谦谦君子!怎么会满脑子都是那些春色旖旎之事呢!
惊人毅力不行,就祈求神明保佑。
温良闭着眼睛,开始断断续续地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