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启年笑了,“没想到你承认的这么干脆。”
盛砚说,“虽然怕,但又没办法,我能选择的路本来就不多,这算是其中有希望的一条,却也是风险最大的一条。一旦然然即使恢复了记忆也要坚持跟我分开,那我跟她以后的路会愈加的难走,不过好在,只要活着,就有路可以走。”
郁启年看着他,“所以,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小嫂子离婚?”
这话把盛砚给逗笑了,他说:“你不会以为我折腾了这么多年,还会有离婚的选项吧?”
郁启年点点头,想想也是,如果那么容易就能放下了,盛砚也不可能为了能让阮清然重新回到他的身边步步为营。
阮清然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她一脸平静,似乎刚才只是进行了一次普通的谈话。
彼得大夫却很高兴的对盛砚说,“您的妻子心态非常的好,希望下次的治疗会有更好的效果。”
盛砚谢过彼得大夫后,就带着阮清然回了家。
一路上阮清然都十分安静,盛砚这会儿也搞不清她内心的想法,所以也不敢多说什么,一直到汽车停进车库,阮清然才缓缓开口,她问,“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以前的事情?”
盛砚笑着问:“你想想起以前的事情?”
阮清然:“我只是想打你的脸。”
盛砚:“……”
当天晚上盛砚就把自己卧室内所有东西都搬到了阮清然的卧室。
阮清然从浴室出来,冷冷的看着盛砚满头大汗的模样,“谁让你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