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然点点头,将怀中的鲜花与付震带来的鲜花摆放到一起,蹲下身体,抬头望着墓碑上照片里的女人,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妈,清然来看你了。”
拜祭过孙小婉后,阮清然本想跟盛砚直接回京市的,只是到底没能扛住付震的热情,被付震邀请到了家里。
楼房在禹城的老城区,住的人,也大都是一些老邻居,虽然付震已经有几年没在这里住了,但是这些老邻居却依旧一眼就认出了付震,不止认出了付震,连跟在他身旁的阮清然,也很快被认出。
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刚好买菜回来,跟付震闲聊了几句加长后,又笑着问站在身后的阮清然,“这是然然吧?好久不见了,都快十年了吧?”
付震笑道:“没那么久。”
老太太啧啧道:“然然真是越长越漂亮了,怪不得当年这一片的小兔崽子们都喜欢然然。”
话音刚落,阮清然就发现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掌包裹住,然后是十指相扣。
下一秒,老太太果然就看到了站在阮清然身旁的盛砚,先是被盛砚帅气的外表惊艳到,然后忍不住问,“这位是?”
没等阮清然说话,盛砚淡淡道,“我是然然的丈夫。”
老太太忍不住的又咂舌,“小伙子长得可真俊。”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又对付震说,“如果你们家阿辞现在还活着,该多好啊。”
盛砚的脸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他怎么会不知道对方话里的意思,如果傅辞还活着,那么站在阮清然身旁的人,就会变成傅辞。
有时候他感激傅辞,因为如果没有傅辞,阮清然或许早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她的命,是傅辞用命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