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声,继续说,“其实有时候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也不好,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让她重新回到我身边,跟她结婚这一年,我几乎每天都在亦真亦假的演戏,居然这么快就被她识破。”
郁启年说,“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能让嫂子知道你喜欢她这件事?感情不是应该坦诚吗?”
盛砚轻笑一声,抬手拍了拍郁启年的肩膀,说道,“有的感情是见不得光的,见到光,就会被这份感情灼伤。”
郁启年,“我不明白。”
盛砚盯着他,认真的说道,“然然的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或者说,比她自己想象的都要严重的多。”
郁启年,“……”
盛砚继续道,“我看到了她发病的样子,哪怕她一直防着我。”
盛砚想到了那个原本装维生素的药瓶。
郁启年,“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盛砚说:“我想帮她。”
他只是不知道阮清然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郁启年沉默片刻然后点点头,“所以你今天晚上来,不是为了来跟我喝酒?”
盛砚:“我想让你帮我介绍一位顶尖的心理医生。”
郁启年:“顶尖的心理医生很难约,我不敢保证能够在短时间内帮你找到。”
盛砚淡淡道,“只要你找到合适的心理医生,我会给他短时间内就替我服务的报酬。”
郁启年抬手朝盛砚竖起了大拇指。
既然都被阮清然拆穿了,盛砚也就没必要装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自己搬进了阮清然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