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商界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盛砚不地道,连自己岳父的公司都抢。
但是有人立刻反驳:阮家老爷子根本就没想把公司传给阮骁燃,阮骁燃替他管理阮氏集团二十多年,勤勤恳恳,把自己的一辈子都赔进去了,最后的结果是什么?还不是替他人做嫁衣,阮老爷子早已经逼着阮骁燃退出了公司的高层,将公司交给了阮宇飞,这谁能干?换做是我,我也要让自己的女婿把公司抢回来给自己女儿。
外界的人讨论的热火朝天,阮家更是炸开了锅。
阮宇飞原本还以为阮骁燃迟迟没能跟盛世集团谈下来的合作,到了自己这里,没几天就签约了,这事自己一定能在老爷子面前好好长长脸。
只是没想到脸没长,倒是把整个阮氏集团给陪进去了。
阮宇飞在阮老爷子的书房内,既恨盛砚恨的牙根痒痒,又惧怕盛砚的手段,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才能重新夺回阮氏集团。
阮宇飞只能给阮老爷子上眼药,“爷爷,我是被他们给联合算计的,这件事情别说阮清然了,就是我大伯也一定掺和进来了,否则为什么我一接替他的位置,盛砚就动手了?他这是明摆着挖好了坑,等着我跳呢,爷爷,这次您可一定要帮我啊,阮氏集团,可是您一生的心血啊爷爷。”
阮老爷子因为这件事被气的血压飙升,差点就进了医院,这会儿听到阮宇飞在自己面前哭诉,既气阮宇飞的无能,又恨盛砚跟阮清然的绝情。
听完阮宇飞的话,阮老爷子猛地睁开那双浑浊的双眼,冷声道,“你放心,这件事爷爷一定给你一个交代,阮家的公司,自然不会便宜一个外人。”
阮宇飞说,“可是,大伯跟清然姐他们都不肯回来见您。”
阮老爷子冷笑,“他们现在翅膀硬了,以为有盛家撑腰,就可以不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可是他们忘了盛砚是个什么人,他怎么会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呢?阮氏集团怕是只从阮清然的手里走一趟,早晚会变成盛砚嘴里的肉。”
阮宇飞,“爷爷,您是说,是盛砚想吃掉咱们公司,只是不想背上六亲不认的骂名,所以暂时把公司放在清然姐的手上?”
阮老爷子冷冷看他一眼:“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