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曾这么喊过她。
其实她确实比盛砚大一岁。
只是平日里,他更喜欢喊她盛太太,或者然然。
都说人在喝醉的时候,会说出隐藏在心底的话。
第二天阮清然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动了一下,想要伸手拿手机,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窝在盛砚的怀里,被抱着紧紧的。
阮清然皱着眉头,把盛砚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这才从他的怀里钻出来。
她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下接听键的同时,赤着脚下床。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嘶声力竭的怒骂声。
如果不是隔着手机,阮宇飞怕是要直接撕了她,他低吼,“阮清然你这个贱人,你早就跟盛砚商量好了是不是?你们早就商量好了要吞掉整个阮氏。”
阮清然眉头紧凑,正要开口反驳,手机却被人抽走,身后传来盛砚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你在骂谁?”
那边立刻就消了声。
阮宇飞大概是没想到接电话的人,会是盛砚。
否则,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骂阮清然是贱人。
盛砚继续说,“阮氏原本就是然然的,何来吞掉一说?难不成你觉得我岳父的产业,不传给他的女儿,会传给你这个侄子?”
他这是直接将阮氏集团跟阮骁燃划上了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