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砚冷冷的看着她,“这就是你说的过程?”
阮清然:“我只是喉咙发炎。”
盛砚:“闭嘴!”
阮清然:“……”
当天晚上,阮清然再次被盛砚带进了医院,只是这次换了一位医生。
中年男医生帮阮清然听了听肺,又听阮清然的咳嗽声,皱眉道,“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看了眼上午的检查结果,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道,“照理说,不应该这么严重呀,这样吧,你先带她去拍个片子。”
盛砚沉着脸把阮清然拉了起来。
一直到拍完片子,盛砚都没给过阮清然好脸色。
等片子的时候,阮清然说:“你先回去吧,咳咳咳……”
她以为盛砚沉着脸是因为不想陪她,却又碍于丈夫的身份不得不留下来。
听到这句话,盛砚先是一怔,随即笑着说,“盛太太,你可真会埋汰人啊。”
阮清然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咳咳咳……,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你为我做到这一步的程度。”
盛砚笑着问:“我们之间,什么关系?”
阮清然:“……”
虽然但是,有些话,还是不要讲明的好,毕竟今天从早上到现在,盛砚帮了她不少。
她即使再冷心冷肺,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
盛砚冷笑着起身,去拿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