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盛砚去厨房先从冰箱拿出一瓶水拧开喝了几口,又找了个杯子,倒了一杯温水,端着杯子进了阮清然的卧室。
阮清然睡的有些沉,盛砚没办法,只能将她抱起来,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然后小心翼翼的慢慢的把水喂给她喝。
喂进去大半杯,阮清然闭着眼摇了摇头,盛砚就没再勉强,将人重新放下后,发现阮清然的身体红的厉害。
盛砚只以为是刚才□□的缘故,倒是没多想,把水杯里剩下的水几口喝完,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就挨着阮清然躺下了。
第二天早上,盛砚是被怀里的人烫醒的。
盛砚猛地睁开眼,这才意识到阮清然的身体滚烫,大概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温度要低一些,阮清然本能的靠向他。
盛砚一下子坐了起来,俯身用自己的额头去测试阮清然的额头。
烫的吓人。
盛砚抚摸着她的头,低声喊道,“然然,然然?”
阮清然皱了皱眉毛,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见盛砚一脸惊慌担心的模样,再次微微蹙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又疼又痒,“盛……砚?你……”
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盛砚快速的跳下床,从橱柜里拿出阮清然的衣服,三两下帮她穿好。
阮清然实在是没力气拒绝,只能让他作为,“你要干什么?”
盛砚帮她穿好衣服后,就出了的阮清然的卧室,去自己的卧室拿衣服穿。
之前两个人都是分房睡,阮清然的卧室内,自然没有他的衣服。
关门之前,盛砚留下了一句话,“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