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般的小舌,给熨帖地照顾着,像是要惩罚她走神似的,他无所不用其极,更仿佛要直接吞入腹中。
星河甚至听见,似有细微水声。
她没办法承受这些,双腿已经站不稳。
李绝顺势将她抱起来,屈起右腿。
他身上暗蓝的棉布料子,将蜜合色的百褶斓裙强势地破开。
星河恍恍惚惚,捶打了他几下,却更无法挣脱。
“侯爷,”竟是平儿的声音,她带着几分笑地:“二爷说有一样东西要给我们二奶奶,又不肯告诉我是什么,我正问他呢。”
靖边侯“哦”了声,询问道:“星河呢?”
“二奶奶在院子里呢,”平儿坦坦然然地,回道:“刚才不小心把裙摆弄脏了一处,我才叫小丫头去伺候收拾呢。侯爷可是有事?”
靖边侯道:“没什么……”
却转向容霄,语气变的严厉:“你今日不该在演武场吗?又跑回来做什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几时才能成才!”
容霄见平儿演得天衣无缝,自己少不得也跟着上进些,当下忙道:“回父亲,因为听说三妹妹今日回来,所以特意地请了半天假……回头一定补上,勤学苦练……不辜负父亲大人的……”
靖边侯仿佛又斥责了几句,星河却已经逐渐听不清楚了。
既然靖边侯没过来,容霄跟平儿都挡着……应该、应该无碍。
不不,怎么会无碍!
李绝到底在做什么,他竟敢、竟敢这么欺负她!
星河的脖子都仰的酸而僵了,舌头已然发木,唇舌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就算要求饶,都说不出一个字。
李绝却仍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星河起初是惊悸恐惧,然后是恼怒生气,到了现在,却是无尽的委屈滚滚而来。
他还是这么着,不管不顾的……倘若刚才靖边侯没有给容霄和平儿拦住呢?
星河觉着,就算靖边侯真的走过来,李绝也不会在乎吧。
鼻酸。原先因为紧张,眼泪已经停了,可现在……不知为什么,又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
李绝用长腿把人定在廊柱边上,星河原本整齐的褶裙向着两侧散开,裙摆上的缠枝花逶迤散开,迎风烁烁抖动。
而她被迫的,以一个难堪的姿态,如一个无知的孩子半靠坐在他的腿上。
虽然发不出声响,星河仍是不由自主地哽咽起来,身子也跟着一抽一抽的。
李绝察觉到不妥,这才缓缓地停下。
他用一种没很餍足的眼神,垂眸细看。
那令人渴求的樱唇已经透出一种将要被磨破似的殷红,他很想抬指去试一试。
她的眼圈也是红的,因为肤色极白,那轻红就透出无尽的楚楚可怜,叫人心生怜惜,极想好好呵护。
长睫之下,晶莹的泪珠被逼出来,脸颊边上已经有了湿湿润润的透明水渍。
方才不知不觉沉浸其中,忘记分寸。
此时,李绝才惊觉自己好像……有些过分了。
这两年在关外,常年厮混于军中,他早不像是之前修道一样闲云野鹤了。
李绝见惯的是杀戮,野性。这倒也很适合他当时的心境,他需要把心头那股浓浓的杀机泄出来,而无人管束的尽情杀戮就是他最好的选择。
但对于军中的士兵来说,他们还有另一种方式——女人。
那也是对于杀戮的补偿跟短暂的治愈。
信王治军严格,不许手下士兵去抢掠辽人的妇女行凶。
但为防士兵滋事,军营中还是设有营妓的。
李绝无意中也见过许多次,有些粗鲁的军汉有时候甚至根本没想避开人。
他只觉着讨厌。
不过,也有些敬畏他的士兵,因见李绝正是这个年纪,便自觉把新送来的干净的营妓先带到他的住处,想要献好儿,却给李绝冰冷冷地踹出了帐子。
从此摸清楚他的脾气,没人敢再干这些事。
甚至有人暗中怀疑李绝是不是……还没经历过所以不懂。
李绝当然也有渴慕之时,但只有在想起星河的时候才会有。
也只对她有。
也许是因为思慕太甚,在真正对着她的时候,竟会轻而易举地失控。
“姐姐……”李绝小心翼翼地扶着星河的肩,极慢而不舍地把腿撤回,望着棉袍底下被压的凌乱的裙摆:“我、我没伤着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庾叔叔:我绿了,但没完全绿
小绝:我还觉着我绿了呢
无辜躺枪的靖边侯:为了世界和平,让我绿叭
明天争取三更哈,吭哧吭哧加油感谢在2021-11-0515:30:392021-11-0521:37: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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