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来口脂涂在姑娘们的嘴巴上，不要太过于浓重，只要得体就好。

“好了！”

沈安然打量着眼前的姑娘，不似之前那般吓人，淡雅的妆容漂亮的很，看得也舒心多了，重要的是非常耐看。

春妈妈用手揉了揉眼眸：“这，这还是原来的姑娘吗？还挺漂亮的，不过那些少爷们能喜欢吗？”

沈安然双手环胸：“喜不喜欢试一下就成了，不过我建议你们怡春院赶紧关门。”

“关门，这怎么能行？”

春妈妈脸色顿时变了。

“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先关门然后重新开张。”

沈安然开了口：“不钓足胃口怎么能吸引到人？一直苦苦坚持的地方忽然关了门，又准备再次开张，大家会觉得奇怪的，会到处议论，只要有议论就有热度！”

吸引热度也是营销策略的一种。

春妈妈听的云里雾里的，许多新鲜词都不怎么明白，不过还是觉得然姐儿的话有些意思。

“成，我听你的，反正怡春院的情况已经很差了，最差还能到什么程度？”

春妈妈狠狠劲，这会子做出了决定。

沈安然没想到春妈妈还挺识货的，这是觉得自己说的那些可成才决定的，她道：“你信赖我，最后我也会让你得偿所愿的……待他日重新开张，能不能用我的化妆品？不对，应该是胭脂水粉……”

“姑娘是卖胭脂水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