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自顾的说着,男人满脸黑线:“沈安然,你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你不觉得这样不妥吗?”
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瞧见的是男人落在地上的束腰,她尴尬不已,讪笑着:“抱歉抱歉,刚才手快了一些,你赶紧扎上吧。”
见男人不为所动,安然询问道:“你咋不动弹?”
“转过去!”陆百川凶巴巴的说着:“你盯着我,怎么扎?”
沈安然的脸涨红了,她立马转身,心想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陆百川整理好衣服后,扛起了狼:“这次你也有帮忙,等卖了钱分你一半。”
“喂,你别走啊,你还没答应我以后带我上山!”
“我家就在茅草屋附近,以后上山喊你。”
男人大步往前,听着他说的话,沈安然扯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这下终于有了活地图,往后上山会方便很多……
翌日,当天空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沈安然就起床了,早饭很简单,白粥配煮鸡蛋,相较于以前,这算不错的了。
吃过早饭她步行去城里,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压根坐不起牛车。
沈安然不辞辛苦,咬牙坚持,「轱辘轱辘」的声音响起,牛车从她身旁经过,村里的妇人们瞧见她后,议论纷纷。
二伯母杨氏跟堂姐沈安荷也在马车上,春花酸兮兮的开了口:“杨氏,这可是三房的傻子,她坐不起牛车,你这当二伯母的舍得让她下步走吗?”
“春花,这一大早的你嘴里怎么塞满了粪?然姐儿分出去了,她的事跟我有啥关系,我看你就是瞎操心,你要舍不得她走路,你给她付铜板好了。”杨氏翻了个白眼,她可不会任人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