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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恬简从来不是怕事的人,他坦荡问:“昨晚,你与我没发生什么吧?”

何酥小声嗫喏:“没、没有……”

“我没有解你衣服,更没碰你。”他说的是肯定句。

何酥还真仔细想了想,他的确没解衣服,但他抱自己了啊,这算碰吗?是她理解的那个碰吗?

不行,没胆说。

“没有……”

“但是昨晚我有了欢愉一刻,你不必狡辩,我并非不知事的人。”

何酥惊讶,他、他知道?

看着她眼中的惊讶,褚恬简已经确认了心中答案。

他深吸一口气,低眉望着面前书的封面:“你还是清白之身吧?”

“是……”

“那为何?”褚恬简目光清澈的看着她,仿若此刻只是想寻一个答案。

何酥已经是羞愧难当,想是这么想,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她这张老脸还是发烫,特别是他这正大光明的态度,越发让她惭愧不已。

“我本去京城谢家时,母亲就教导我房中事了,昨日我帮表哥脱鞋袜,服侍表哥躺下,表哥梦呓了一句‘母亲’,后来又将我拉入床帐,抱我于怀中,阿酥想既然表哥看得上我,表哥不舒服,阿酥自然要伺候好表哥,不让表哥难受,就、就用了手……”

褚恬简还从没遇到过像如今这般棘手的事情。

他定了定神,沉声道:“所以我还将床幔放下来,还自行解衣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