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又打不过,只能每日看着大族长跟这样那样的人交流亲近,称兄论弟,时不时还勾肩搭背在一起。
天狼的牙都不知道要咬碎了几口,忍耐力每天都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终于,再次爆发的时候到了。
那时候仗已经打了很久,该平定的该收伏的该赶跑的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剩下的都是些好说话的邻居。
对方不想打,想讲和。
大族长看着自己那些饱经风霜剑雨的部属兵士,觉得讲和甚好。
于是一轮又一轮的扯皮开始。
扯着扯着,对方那个看起来风流倜傥的部族首领把手伸向了大族长纤细的腰。
“大族长有没有对镜照过自己的风姿?实不相瞒,属实令人神魂颠倒。在下对大族长仰慕已久,如若能得成全,什么条件都不在话下。”
大族长:“……”
虽然他打仗打累了,但也还没到靠出卖色相的地步。
他刚要圆滑地将这荒唐的条件拒绝掉,只觉一道凌厉的寒风袭过,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差点儿溅了自己一身一脸。
之所以是“差点儿”,因为那个动手的家伙好心,替自己布了道屏障,挡住了那道飞溅起来的鲜血。
但那位风流倜傥样貌出众的部族首领已经是身子和手臂分离得很彻底。
动手的,是早已经忍了很久的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