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耍流氓呀！”她停在原地，轻声问。视线却不敢看他，低头盯着自己脚下。

“你要不要，做我女朋友？”他笑着问。

“为什么呀？”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那我不答应。”

燕止礼：“……”无奈叹气。“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所以交往不是很正常吗？”

“谁说我喜欢你？”她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先是急急否认，然后又惊呼出声：“你说你也喜欢我？”

这个“也”字，就很灵性了。燕止礼忍住笑，“嗯哼，如果不是喜欢你，那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自己的绯闻，如果不是喜欢你，我现在为什么要牵你的手？”

“真的？”她终于抬眼看他，虽然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但她怎么觉得那么不真实呢！“你真的喜欢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咳，这说来话长。”他试图逃避。

“那就长话短说。”她不依不饶。

“也行，等你答应做我女朋友，我再慢慢告诉你。”

楚昭昭：“……”感觉他好狡猾。

“怎么样？要不要答应我？”他又问。

他从小到大，一直是天之骄子，无论是学生时代在学习上，还是工作后在事业上，各种难题他从来都应付得游刃有余。很少会有像现在这样，忐忑紧张的时候。

可是她偏偏要折磨他，一个问题问了好几遍，都不肯利落地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好像有点太突然了。”她也不是故意要吊着他，只是他的告白来得太突然，她都没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