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嚣张得理不饶人的禅院直哉也罕见的没有追击,反而抱臂打量起贺沢诚现在的模样。
金发少年被垂下的铁钩穿过了肩胛吊在空中,随着他垂下的头,汗湿的金发也萎靡地散落在空中。
金发少年雪腻的肌肤上覆着一层水光,贝齿轻轻咬住因为失血而变成了浅粉色的唇瓣,留下了一个隐约的齿痕。
他无力地任禅院直哉摆弄着,瘦弱的胸脯微微起伏,像极了鸟儿停在枝头呼吸时胸前起伏的柔软而蓬松的绒毛。
禅院直哉若有所思地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自言自语道:
“甚尔看上的人吗?试试有什么不同?”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很轻,却让贺沢诚霍地抬起了头,脸色煞白地看着他:
“混蛋!你想做什么?”
禅院直哉扯了下唇角,嘲讽地笑了一下:
“我做什么,与你何干?”
然后禅院直哉拍了拍手,两个侍女苍白着脸,低着头弯着背,脚步悄悄地走了进来。
“给他梳洗一下,这么多血污,太脏了,”禅院直哉嫌弃地朝贺沢诚一扬下巴,“给他换身衣服……”
禅院直哉思索了一下,接着道:
“把我衣柜里那件绯色和服取来给他换上。”
“你敢!”贺沢诚惊慌地喊道,但是因为疼痛的缘故,他的声音里并没有多少力气,反而显得他有些虚张声势的样子。
“哼。”禅院直哉冷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对身后的几个孩子说,“今晚之前我就要看到你们获得了他的咒力,明白了吗?”
几个孩子脸色煞白,战战兢兢地仿佛感到寒冷一般挤在一起,讷讷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