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地别过脸,一副拒绝跟两面宿傩说话的样子。
两面宿傩因为贺沢诚这个小动作呼吸一滞,他感觉心脏的血肉都仿佛被冷酷地拉扯了一把,那种痉挛的痛苦……
但两面宿傩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让内心的痛苦表露出来。
他沉默着走到了贺沢诚面前,小心翼翼地目光仔细地打量着贺沢诚浑身上下的每一寸。
贺沢诚衣着整洁,两面宿傩鼻尖也没有嗅到血腥味,这时他才慢慢放松了紧绷的肌肉,彻底放松下来。
贺沢诚在两面宿傩长久的沉默中感到了一种不安。
明明两面宿傩说出了那种谴责伤人的话,然而不看着他的脸的贺沢诚,却总觉得两面宿傩在流露出伤心黯然之类的神色。
真奇怪啊他伤心不伤心关我什么事。这么想着的贺沢诚却慢慢握紧了拳头。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抬眼看向了两面宿傩,却正好看到了对方由紧张变得松了一口气的眼神。
贺沢诚一怔,和他的视线撞到了一起的两面宿傩也是一怔。
贺沢诚心脏狂跳,逃避似地低下了头,而向来表现得肆意乖张的两面宿傩也有些尴尬和感到没面子。
两面宿傩的傲慢在催促着他转身就走,可他余光却看到了贺沢诚散开的鞋带。
然后还没等他意识到什么,他的身体就已经先一步蹲下给贺沢诚系起了鞋带。
“……”两面宿傩嘴角一抽,心里咬牙切齿道,“是你吧小鬼?敢让我服侍别人,你还真是会找死。”
虎杖悠仁一下子恼了:
“你老年痴呆了吗?明明是你自己想做的吧!我根本不知道尼桑鞋带开了好不好!”
“嘁,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担心尼桑受伤,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