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是,贺沢诚还试着逃跑过,结果阴差阳错地又回来了,还被自己强要了。
贺沢诚一听却立刻收了声,伏黑惠是他照看过的孩子,就算他再对不起自己,自己也无法告他的状,对他有任何不利。
于是贺沢诚越过伏黑惠的肩头,勉强地笑了笑,声音沙哑道:
“没、没事,谢谢您的关心。”
女医生哑口无言,如果这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么不管是不是真的不对劲,谁来都没用。
于是她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叹息了一声,然后打起精神来将这个罕见的病历填好录入了电脑。
伏黑惠回去后没忍住,接着又抱了贺沢诚一次。
贺沢诚开头还又怕又怒地拼命反抗,但拜伏黑惠这段时间每次都打破他的心理防线所赐,贺沢诚的羞耻的底线可以说在不断地后退。
现在他已经能投入地缠着伏黑惠,和伏黑惠纠缠着堕入情潮了。
伏黑惠看着怀中睡过去的贺沢诚,他金发汗湿,雪白的额头上覆着一层香汗,昳丽的睡容别有一种动人。
伏黑惠视线向下,伸手抚上雪白的小腹,长长的睫毛不断地颤动。
能产生这种感觉,是不是说……贺沢哥对他也有某种程度上的动心呢?
但是他没有问出口,他知道,只要有伏黑甚尔在,他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否定。
伏黑惠的脸色冷了下来,他看着贺沢诚在自己怀中一无所知的睡容,感到了一种苦涩在他心头弥漫开来。
算了,无所谓,只要自己能想办法一直占有中他,那么那个答案是什么也就不重要了。
五条悟一会儿去忙着完成咒术师们完成不了的任务,一会儿忙着追查那些袭击贺沢诚的诅咒师们有什么同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