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沢诚的心随之莫名的一紧。
“贺沢先生。”那少年缓缓起身走了过来,坐到了他身边。
贺沢诚差点像只受惊的猫一样当场跳起来。
少年坐得离他极近,近到和他只隔着一只手的距离。
这种距离虽然很冒犯,但相比直接贴上来,还是勉强好上那么一点点。
可贺沢诚受不了的是,对方本来比他就要高,而当对方坐下来后,贺沢诚突然惊觉少年还要比他强壮。
他坐在自己旁边就好像一座小山突然靠近了自己。
源源不断的压迫感顺着对方靠近的身体传了过来。
“贺沢先生,”对方那张冷淡又帅气的脸贴近了自己,嘴角噙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仿佛戴着一层厚厚的面具,“能请教你一些心理医学的问题吗?”
贺沢诚微微后仰,对方就微微前倾,前倾却不贴上来,始终保持着一种压迫却不彻底侵犯的距离。
贺沢诚听到对方的问题,见不是什么奇怪的问题,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我什么都不会,准确的说,我并不是什么心理医生,”贺沢诚看着对方突然怔住的表情,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要不是悟哥非要让我治疗对方……”
贺沢诚摇了摇头。
他想起那天五条悟非要缠磨着让他开导乙骨忧太,说只有自己能帮他的时候……
“因为我们都是疯子啊,疯子怎么救疯子呢?疯子只能让疯子更疯。”
五条悟抱着他不停撒娇道:
“拜托拜托!诚,现在只有你能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