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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假惺惺地在电话里装了几分钟后,又忽然恢复了正常。

他声音清亮,语气低沉而柔和:

“回来吧忧太,我给你找了位心理老师哦~而且你和大家也好久没见了吧,所以回来吧。”

“我没病,五条老师,”乙骨忧太却抗拒道,不管是真是假,没人喜欢被说成心理有问题,“我只是有一点钻牛角尖罢了。”

“一周以后我就带你去见那位老师,尽快安排一下你在国外的事吧。”五条悟却自作了主张,压根不理乙骨忧太在说什么。

“……”乙骨忧太沉默了一会儿,他也清楚,五条悟这么做一方面是出于性格里的任性专横,另一方面也是在担心自己吧。

于是他最后叹了口气,也不再抗拒了,而是问道:

“五条老师,心理医生不会是普通人吧。”

是普通人的话他就得打起精神来做好保密措施了。

“不是哦~”电话那头很快回答道,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欢快,“你应该也听过他,贺沢诚,你听说过的吧?”

贺沢诚?乙骨忧太一愣。

他瞬间想起了一年前,胸口染血的夏油杰倒在地上,在他面前,金发金瞳的青年红袍白袴,正与恋人做最后的诀别。

然后他又想起了有时在手机上聊天时,听到伏黑惠说过的,现在贺沢诚是他父亲伏黑甚尔的恋人。

不知是出于好奇的缘故,还是那种病人对于医生的抗拒,乙骨忧太瞒着五条悟偷偷回了国。

他找到了伏黑惠,打算偷偷观察一下他这位未来的心理医生。

伏黑惠见到他来了以后,总是表情淡淡的脸上也难得多了几分开心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