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野彻好像也不介意有没有回应,他只是下意识地没话找话,想要排解自己的紧张。
尤其是他现在正在自己的前任老板夏油杰的地盘上,夏油杰的气势让他感觉格外不安。
“唉,我知道,贺沢大人一定是觉得我被抓都是因为他赐予了我咒力的缘故。”市野彻看着沉睡的贺沢诚,无奈道。
“他总是这样,把所有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明明是……”
狗卷棘好奇地竖起了耳朵,这个少年似乎和贺沢诚认识了很久。
对于贺沢诚的事,他身上的谜团,狗卷棘也很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市野彻无奈的表情一顿,垂下了头,声音也低了下来:
“当初明明是我以死相逼,贺沢大人才不得已赐予了我咒力……”
“最后还……”市野彻想起了那些囚禁,咬牙切齿道,“夏油杰!”
那些高呼神明山呼海啸的声音,贺沢诚在门内的痛苦,市野彻突然胆量见长,狠狠呸了一句:
“恶心!”
狗卷棘有些懵地看着他。
恰逢有人在窗外经过,那些自从贺沢诚硬撼了两面宿傩后,愈演愈烈的流言,正好传入市野彻耳中。
这在知晓了全部真相的市野彻看来十分讥讽。
这里活着的每个人都该感谢那天贺沢大人阻止了夏油杰。
他心里的怒火噌地一下燃了起来,然后在狗卷棘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扑倒了窗户上,像只恶犬一样对着外面的人撕咬起来。
窗外的人不及市野彻牙口伶俐,骂骂咧咧地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