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沢诚却还在生气,鬼知道这个家伙曾经和多少女人厮混过!我……
不对,我为什么要为这个生气,我根本就不喜欢他!就是这样!
于是贺沢诚最终还是甩开了伏黑甚尔的手,径自上了楼。
他没看到,身后被他甩开的伏黑甚尔,却渐渐像个失去了生命的人偶般,卡顿了一般,慢慢走回了沙发上坐下,靠着那只巨大的金瞳猫猫布偶,无声地停止了动作。
贺沢诚第二天一早,拎起伏黑惠给他准备的行李就准备离开。
然而看着楼下安静的出奇的伏黑甚尔,贺沢诚却有些困惑和慌张起来。
怎么回事?
我、我昨天太过分了吗?
贺沢诚悄悄地走到伏黑甚尔身后探头探脑,然而伏黑甚尔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甚、甚尔?”贺沢诚犹豫了一会儿,小声唤他道。
他等了许久,伏黑甚尔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在贺沢诚准备放弃离开时,伏黑甚尔却突然转过了头。
用那种像是玩偶的动力不足,余韵下的挣扎一般,卡顿地转过头,那双灰暗的眼眸一下子让贺沢诚呆住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第二天准备离开的贺沢诚没走成,他一整天都在试图让伏黑甚尔恢复正常,然而没在得到过任何回应。
之后的第三天、第四天,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
这样大约过了半个月后,正要出门的伏黑惠沉默了一下,转过头来对蹲在伏黑甚尔面前焦虑的贺沢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