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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的心,就像镜中月,水中花,可望不可即的虚幻泡影。」

「有的时候,明明感觉到了,只要低头轻轻一吻就能触碰到他的香息,然而有时却又如此冰冷,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此刻是梦,此刻如幻,近在咫尺,永隔天涯。」

“尼桑!你这些年,到底去哪儿了!”虎杖悠仁握紧了拳头,咬牙对贺沢诚大喊道,“你知不知道,爷爷他去世前都在念叨着你有没有出事,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

贺沢诚身上的杀意一顿,他的双眼失去了焦距,脸上是一种如石膏般凝固了的微笑。

虎杖爷爷,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回来看看爷爷,看看我呢?”虎杖悠仁不知内情,他只是悲伤而愤怒地质问着他的尼桑,想着爷爷去世前每一天都因为担心絮絮叨叨地说着贺沢诚的事,吼道,“尼桑!难道我们不是家人吗??!”

贺沢诚的笑意渐渐消失,他感觉自己已经死掉的心脏,竟然有如还活着一样,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痛,在这血肉的缝隙间,还有一股不可抵挡的无奈与悲伤脉脉流淌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变成了诅咒,还是会这么痛?

贺沢诚的手指颤了颤,想要抚上心口,缓解一下疼痛,然而他只是抽动了一下手指,最终什么都没做。

我是诅咒了,我不需要感情。贺沢诚这么对自己说道。

拥有感情只会让我陷入无尽的厄运中,贺沢诚回想着过去的狼狈与痛苦,努力地说服着自己。

这样就很好,抛弃掉我的人性,便没人再能伤害我,谁也不能让我痛苦。

贺沢诚这么想着,天空上的少年却突然恢复了黑瞳,羽翼消失,一脸懵逼地从高空坠落。

“诶?!”吉野顺平猝不及防地被推了出来,猛然从高空落下的猝不及防,让他没能来得及召唤出自己的式神「淀月」。

好在虎杖悠仁反应很快,几个助跑起跳,在七海建人震惊的目光中,以一种不像普通人的肉-体力量将吉野顺平接了下来。

看着吉野顺平完全恢复了、平安无事的样子,还是个15岁的少年的虎杖悠仁很快就放下了尼桑突然逃跑了的事情,一脸开心地关心起吉野顺平起来。

七海建人则是神情复杂地看着虎杖悠仁和吉野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