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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边说,边慢慢低下头,逡巡着向下觅去。

“哈啊——”贺沢诚闭上眼睛,垂下头,修长柔软的脖颈弯起,露出他身后嘴唇死死追着他后颈吮吻的夏油杰。

月光下,毛发黑亮的野狼咬住了小鹿柔软的喉咙,把他压倒在地,逼迫他屈服。

“夏油杰……”贺沢诚浑身发软,依偎在夏油杰怀里,滚烫的血液在他血管里汩汩流动,惊惧与兴奋相反又相似地纠缠着他的感官,折磨得他忍不住开口求饶道,“放开我,你放开我……”

“不行呢,诚,”随着夏油杰的轻言细语,贺沢诚感觉自己的凹陷的脊柱处被轻柔地啃噬起来,“放开你,这件事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夏油杰!你搞清楚、我们现在是在干什么!”贺沢诚声音颤抖着试图喝止他。

刚刚贺沢诚把想要强迫夏油夫妇成为术师的夏油杰叫了出来,准备好好质问夏油杰一番,然而夏油杰似乎根本没有回答的打算。

“我知道,”夏油杰嘴唇贴着他的肌肤答道,声音暧昧得含混不清,说完还闷笑起来,“诚现在不正是在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被我疼爱吗?”

贺沢诚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变得滚烫。

皎洁的月光下,两人站在这修剪齐整的草坪上,周围是茂密而高大的玫瑰花丛,玫红色的花瓣含着夜露,宁静而优雅地垂着花枝。

一如夏油杰本人。

“放手!”贺沢诚瞳孔涣散地喝止道,感受着布料滑下双腿,他呼吸急促地急声道,“夏油杰!我们谈谈,我们谈谈吧!”

“把你刻入我的记忆,刻入我的人生,让我永远记得你吧。”夏油杰轻笑,对贺沢诚的抗拒充耳不闻,一把抱起了他,往花丛里慢慢走去。

长发披肩的俊美僧人抱着身穿朱色神官服的金发青年,徜徉在月下的玫瑰花丛中。柔软而妩媚的花瓣擦过僧人深蓝色的衣袍,眷恋地亲吻着金发青年光洁的小腿,如缠绵的网一般将两人簇拥捕捉。

“诚,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心烦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藏在这花丛里。”夏油杰环顾着花丛,柔声对怀中的金发青年说道。

说着,他长臂一伸,便将贺沢诚轻轻放到了花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