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等下那苗二姐要是回去告状,那苗夏悠定然是不有些不占理的。

毕竟已经给她撵下了马车,要知道这并不一件看起来非常正确的事情。

不过,花柚安作为当事人可是亲眼见证了的,自然是知道夏悠的情绪的。

所以,轻轻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说道:“等下我们回去,万一她先行向苗伯伯告状,颠倒是非黑边故意抹黑你,你就统统将事情推在我的身上,你就说是因为二姐太过骄纵,怕惊扰了客人,在客人面前失礼所以才狠下心来这样做的,自己因为也并不想这样去做。

但是为着花伯伯是家中的贵客,自己定然是不想怠慢了她们的,所以一时心急才只能出此下策!”

花柚安还特意嘱咐苗夏悠一定要这样说,而且还拍着胸脯向她保证,只要是她这样说。

非但不用苗伯母多操心添烦扰,就连苗伯伯都会觉得自己这个女儿是个得体且识大局的,即使是表面上不说出来,在心底里也是会默默赞许的。

毕竟,经过这么多年来自花思懿的磨练,花柚安早就掌握了能给自己一个超强且叫人的信服的理由对抗那些颇具心机的害人之人了,以花柚安这么多年身经百战的现实总结看来,这种说辞定然是会给自己带来压倒性的胜利。

因为,这个古代社会就是男人的天下,男人最好的就是自己的面子,其次就是家族的荣誉和礼仪。

所以,只要牢牢捉住这几点,每当自己倍受冤枉无法辩解且不能自己为自己声张正义,只能寄希望于男人的时候,只要时时围绕那几点就定然是会自己沉冤昭雪。

苗夏悠悉心听着花柚安给的建议,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说辞。